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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約四年多前吧!
我與一位大學的學長背著吉他,深入南投山區
在無人打擾的夜晚,彈著心裡所想的旋律
隨著音樂在山間穿梭著
幾年後
在台南安平港
一次巧妙的開始
擁抱寧靜的夜,思緒隨著二胡的琴聲悠遊在廣闊星空裡
閉上眼睛,想著接續的旋律
因為即興,更能引領著思緒到翱向未知的世界
話說手術後至今,已經是第三天了
比起手術完成的那天,指頭已可以些許的動作了
但還是擔心,拆線後是不是真的可以像一般人一樣靈活動作呢?
又是一個人的感覺
不論白天黑夜,都無法讓自己逃避一個人的事實
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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